麻。
但初夏愧疚感更浓。
她靠在他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腰,“好点了。”
紧接着,一声浅浅的笑从头顶上方落下,“刚才不是说了等一会儿?”
他语气带着无奈,却听不出一丝一毫的责备,反而多了分嘲笑与宠溺:“一会儿都等不了么?”
初夏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无力地重复:“对不起。”
“给你讲个故事。”他没有回应这句道歉,也没有松开她,抱着她的力道又紧了紧,似是安慰。
初夏没说话,等着他说。
“上高中的时候,我打球摔骨折过,但我没发现,最后自己好了,我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
“我连骨折都没任何感觉,何况刚才一个小伤口?”
他说瞎话功夫一流,初夏根本听不出是真是假。
骨折怎么可能毫无感觉?
怀里的人一句话都不说,林澈垂下眼,看到她睫毛沾着水汽。
他知道她在内疚,毕竟那伤口有一点点的深度,肯定疼,但他根本不怪她,刚才也是自己没拿稳刀的。
林澈想缓和一下她的情绪,故作轻松地问:“干嘛?心疼我了?”
初夏这才有了点反应,“我这是愧疚。”
林澈恨铁不成钢道:“一般在这时候,有点情商的人,都会说句心疼,哄人高兴一下,谢谢。”
他又补充:“哪怕是假的。”
“好吧,我是有点——”
话还没说完,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阵碰门的声音。
林澈松开她,两人一同回头。
……结果看到了刚进门的林澈父母。
开门声不大,所以他们都没听见,只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而林澈父母刚才却清清楚楚地看见,厨房里,这两个小年轻紧紧相拥的画面。
夫妻两人对视了一眼,又互相使了个眼色,心想,年轻人嘛,理解,所以没想打扰,想直接回房,但关门声还是把他们两人从暧昧情绪中抽了出来。
林澈松开初夏的时候,发现初夏的眼圈有些红。
她这次绝不是演出来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