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水，附近那家没有卖的，我又跑到另一头的咖啡馆，店员说可以帮我做一杯。”
初夏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不过那家店距离有点远，我怕凉掉，所以跑回来的，应该没有凉。”
林澈的目光直白且执拗地停留在她身上。
初夏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四周亮起的灯光衬得她眼睛如水一般温柔明亮。
见他就这么看着自己，没有别的动作，初夏不禁蹙眉：“你不喜欢喝吗？”
林澈的确不太喜欢喝甜的东西。
但他此时却流露出比平常温柔百倍的笑意，“喜欢喝。”
说完，他喝了一口她买来的蜂蜜水，还热着。
初夏忙问：“怎么样？”
林澈回道：“挺甜的。”
“……啊？”她闪过一丝担忧，“很甜吗？我让他们不要放太多蜂蜜的。”
林澈没再说话，心里却默默回应道：“可是真的很甜。”
很甜。
初夏叹了口气，有些可惜：“要是在家就好了，我就可以给你煮醒酒茶了。”
可能是醉意上头，林澈心几乎化成一汪水。
他玩味道：“那我回到家再醉一次？”
“……”
他们刚才散场得早，所以这会儿时间也不晚，两人都没有要回房间的意思。
林澈朝着前方乌篷船的位置，下巴轻轻一点，扭头问她：“想不想夜游一下？”
初夏顺着他的目光看，随即点头：“想。”
刚好码头离这里不远。
两人去之前，初夏又回到房间，特意又拿出来相机。
走到码头，林澈拉着初夏的胳膊，坐到乌篷船里。
那天天气很好，夜空布满星辰，目光所及之处，是微暗的灯光，船身在河面上微微晃动，缓缓前行，仿佛是一场不曾有的，属于旧时光的梦境。
船里只有他们两人，林澈和初夏坐在一起，两人话很少，初夏一直在鼓捣相机，拍夜景。
拍完夜景，她目光又移回到林澈的身上。
他不怎么说话，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手里的咖啡杯，安静地欣赏夜景，半明半暗中，他的疏离感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