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昏迷,甚至……更严重。”
林澈的确没听过这病。
但真是难为她了,为了给自己圆谎,这理由也能被搬出来。
初夏因为撒谎而心虚,刻意不去看他,自顾自继续说:“所以,我刚才才那样说,如果你救了我,我可能还会给你添麻烦,做出过分的事,惹你生气,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林澈慢了半拍,才想起昨天晚上初夏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亲他。
他强忍笑意,反问:“谁告诉你我昨晚生气了?”
“啊?”初夏愣了愣,“你没生气,那你昨晚干嘛要那样子?”
“哪样?”
初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仔细想想,他对她经常爱搭不理的,昨晚的态度,也只不过是一粒沙。
见她答不上来,林澈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鄙夷:“别的不行,揣摩我心思倒有一套。”
“只可惜没一次猜对的。”
“……”
他懒得再和她掰扯下去,看了看时间,又问:“现在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初夏摇了摇头,“一点都不难受了。”
“行。”林澈起身,又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新的短袖,想要换上,但又不想下楼,扭头命令道:“脑袋转过去,我要换衣服,一会送你回学校。”
“哦。”
他没有对她编出来得病提出疑问,还以为自己过关了。初夏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又躺回床上,侧过身,被子和枕头仍然残留着他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淡香味,她弯了弯嘴角,将被子往上轻轻一拉。
林澈背对着她,把上衣脱掉,换上那件新的短袖。
初夏全程侧躺着,本没想偷看,但他上身赤裸的背影无意间闯入了她的余光中。
仅仅一眼,匆匆移开。但他宽阔的后背和紧致漂亮的肌肉线条执拗地留在她脑海中。
……这该死的性感啊,害得一向冷静的她也没逃过这种世俗的享乐。
初夏脑袋不受控制似的,悄悄扭过来头,但晚了一步,扭过头的一瞬间,前面那人刚好把短袖成功套上。
唉,小心思没得逞,她做贼心虚地又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