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瞬间。
四面镂空的檀木窗轰然炸裂。
十八名灰衣修士踏剑光涌入。
池栎三人登时一惊,赶忙聚拢,将昏厥的池堂主护在中央。
为首男人不紧不慢推门,背后剑匣弹出一柄泛着光泽的云杉剑。
剑锋直指四人。
他唇边勾起戏谑弧度:“你们倒是比我想象的要更警觉一点。”
池栎面色惨白:“白河,你是故意放我们进来的!”
“你应该叫我白堂主。”
剑影折射出三人惊恐神色,白河笑道,“若是没有我的命令,你以为你这个蠢货,能这么容易带人进内环吗?”
池栎气得发抖,咬了咬牙:“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你啊你的了。”
云杉剑不轻不重,带着羞辱意味,重重拍在池栎脸上,“还不是因为你爹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肯把宗主之位传承给我,我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你这个儿子能让他松口。”
他眼神发狠:“这几日,你可让我好找啊!”
整个往圣堂里里外外搜了个遍,也没找到这个废物的藏身点。
他继而又嘲笑道:“不过好在,你自投罗网不说,还给我带来这么一份大礼!想启用八门金锁阵?门都没有。”
阿钿和何辰心里皆是咯噔一下。
他居然也知道八门金锁阵。
八门金锁阵缺一不可,眼下情况,除非能将池堂主带出去,否则就是死局。
池栎呸了一声:“你想用我威胁我爹,简直就是做梦!我爹修的是无情道,你应该最清楚,他对我没有任何感情。”
这话倒是真的。
自他被丢在往圣堂以来,池堂主从没多给他一个眼神。
两人一年到头也说不上半句话。
他在这宗门里,就如同隐形人。
“是吗?”
白河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何辰背上的池堂主。
撤开几步,剑光突然暴起,直刺池栎丹田。
池栎吓得闭眼,却听——
“铛!”
一道罡气将云杉剑硬生生震开。
池堂主猛地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