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怪就怪我吧,昨夜,昨夜是我要他同我私奔的。”
一众侍卫都极有素养地捂住耳朵。
侍卫长目露狐疑:“我记得大小姐已经与人定下婚约了吧?”
“那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我所愿。”
两人紧紧抱在一块,眼巴巴地望着他,“您难道要棒打鸳鸯吗?”
侍卫长不免头疼。
这小子倒是好解决。
偏偏另一个是姜太爷家的掌上明珠。
他摆摆手:“来人,将他俩都送到县衙去,这是县太爷的家事,让县太爷自己处理!”
一众侍卫不敢对姜芜怎么样,将她恭恭敬敬地迎上马车。
转眼就恶狠狠瞪慕晁:“连县太爷的闺女都敢碰!你可知道与她订婚的是哪家郎君?”
慕晁平白被踹了两脚。
他磨着后槽牙忍下脾气,硬是没踹回去。
听到此话,还虚心求教:“哪家?”
“那可是京城云家来的,皇亲国戚,岂是你一个小小侍卫能比的!”
侍卫长突然良心发现,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你好自为之吧,带走。”
出了这种丑事,县太爷多半要封口。
这小子,应是活不成了。
不过县太爷心善,说不准只折了他两条腿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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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县衙偏门,一群仆从涌出,拥着姜芜离开。
这回姜芜连手势都没来得及跟慕晁打,就被推搡着进到院中闺房里。
待坐在梨花镜前,厚重的粉拍上面颊,檀木梳齿卡进她发间刹那,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们这是做什么?”
“还有脸问!”
秦夫人来势汹汹地推门进来,恨铁不成钢地接过嬷嬷手中梳子在姜芜身侧坐下。
她替她挽着鬓发,嘴上凶狠,手中动作却轻柔,“我真是太惯着你了,让你大半夜跟一个侍卫出逃!趁着事情还未传到云家耳朵里,今日你就嫁过去。”
姜芜震惊:“这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好在已交换过庚帖,云公子不多时就要回京,你今日嫁过去,就说是想同他一道回去,也不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