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转头,倒了杯茶塞进她手中:“别客气!”
这姑娘大概没被人这么热情地对待过,手抖啊抖,茶盏晃啊晃。
声音也跟着哆嗦:“谢,谢谢。”
“不客气。”
方才动作有些大,扯到伤处痛。
姜芜忙爬回莲花台。
清润的清莲雾气沁入体内,瞬间舒适不少。
“你,你”
阿雾紧张地喝了口茶水,咬着唇,好半晌才把话说完整,“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姜芜正捧着二长老送来的补气糕点吃,闻言仰起脑袋,困惑地歪歪头。
先前比试的时候,她分明看到阿雾也在观台上。
怎么还问这种问题?
她耐心解释:“因为我差点被人打爆了。”
阿雾一头雾水,捏着杯子疑惑道:“可你不是赢了吗?”
姜芜:“”
这姑娘不仅胆子小,还是个傻的?
她点点头:“对呀,我虽然赢了,但是也受了很重的伤。”
阿雾还是满脸不解。
看起来,竟有点像刚开智的孩童。
她捧着杯子,兀自消化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此行目的,慌忙从腰间小香囊里拿出来一个瓷瓶递给姜芜:“师父让我把这个送给你,说,说吃了会身体舒服。”
“”
姜芜瞧她的眼神愈发诡异。
不出意外,祁画那个神经病让她送疗伤药来给自己,就是为了刺激自己,让自己嫉妒。
而这姑娘,似乎半点察觉不到。
甚至瞧着还挺开心的。
她抿了抿唇:“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阿雾疑惑地蹙起眉头:“什么不舒服?”
“祁画这样把你当工具人,利用你。”
“”
提到“祁画”二字,阿雾的眼中迅速闪过一抹慌乱和害怕。
她快速将药放在桌子上,转身拉开门就要逃。
姜芜一抬手,门被“砰”地关上。
阿雾登时吓了一跳,两眼一黑,又晕过去。
姜芜:“”
她忘了这姑娘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