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晁:“”
还能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肉包子还烫着,不仅如此,他能感受到,这还是两个浸油大包子。
此时似乎破了点皮,油正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淌。
他不由有些怀疑人生。
这个案子非破不可吗?
他一定要牺牲到这个地步吗?
他思索了下道:“哦,我刚刚饿了,出去吃了点东西。”
闻言,陈宝霖眼底闪过一丝不满。
他恶狠狠掐了把慕晁的腰,在他耳边吹气:“想吃东西,跟我说不就好了?何必跑出去这么久哎?你的腰怎么这么硬,好像还粗了点不对,你好像还高了些。”
慕晁被掐得一哆嗦,微笑着攥了攥拳,强忍住不给他一拳的冲动。
他转身将陈宝霖死死按在桌边坐下:“一定是你看错了,快坐下来,我陪你喝一杯~”
陈宝霖似是对这花姨极为信任,并不反抗,甚至顺从地环抱住慕晁的腰,将脸贴了上去:“你是不知道,我都快烦死了。”
慕晁一口牙几乎咬碎,才让自己的声音维持平静:“哦?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是我爹,跟人做了笔交易”
他欲言又止,拿起桌上杯盏抿了一口,“也罢也罢,不说这个,花姨,你给我唱个曲儿吧。”
慕晁登时一头黑线。
唱曲
他唱曲,也得人有命听才行。
他牙咬了又咬,仰头瞧见屋顶被掀开两块砖,姜芜正呲着个大牙,乐不可支地望着他,登时把这酒楼给炸了的心都有了。
但话还没套出来。
他强扯出一抹笑,握拳,砸了陈柏霖胸口一下:“死鬼~”
陈宝霖被砸得猛然向后仰去,差点摔倒。
慕晁吓一跳,赶忙将他扶回来,又被他抱住胳膊。
只见他不仅没生气,甚至眼神中多了些许柔情,娇滴滴道:“花姨,你终于舍得打我了?手打疼了没?再来两下”
姜芜:“哇。”
艾斯/爱/慕。
修真界玩得真花。
慕晁总有种自己脏了的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