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说得不错,昭华宗既已将她逐出宗门,就不必再让祁宗主费心劳神,是否与血妖勾结,我们会查明真相……”
两人一唱一和,祈画细微顿了下。
姜轻细声撒娇道:“师父,不如就交给他们吧,您修补裂缝耗神费力,上登仙台恐会令您心神俱疲……”
她斜睨了姜芜一眼,又低声道:“既然阿芜非要说当年一事是我的错,那就当是我做的好了,轻轻实在不想让师父为难。”
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
祈画似有松动。
姜芜抬眸,掀唇笑道:“祁宗主,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该不会是不敢吧?”
她又有意无意瞥过旁边站着的沈赐一眼,将他们面上的犹豫尽收眼底。
她再一次为原主感到悲哀,冷声开口:“两个没用的懦夫!”
西邱道长:“!!”
他下意识想冲上去捂嘴,环顾四周,又硬生生停住脚步。
不是。
只有他一个人每次都被震惊到吗?
这是能骂的吗?
他拧紧眉头,重咳一声想要阻止。
姜芜那张小嘴就跟淬了毒般叽里呱啦一开一合:“连真相都不敢知道!怎么?怕你们这些年冤枉错了人?有爹生没爹养的东西,污蔑人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你若没能力上登仙台,我自有师父领我上去”
也不知是哪个点刺激到祁画。
她话未落,清冷嗓音混杂着隐忍的怒意霎时响起:“冥顽不灵!你既要自寻死路,为师就允了你!”
他语罢,两指合拢,一股强大的灵力顷刻间奔涌而出。
风起云涌,强烈的巨流卷起满地枯叶,沙尘石粒刮得众人睁不开眼。、
九天之上,烈阳聚拢,移形换影,云雾缭绕,一处通体泛着温润玉泽的琉璃宫殿隐隐绰绰。
姜轻脸色煞白:“姜芜!你快跟师父道歉,祈神殿这么危险,怎能说去就去!”
姜芜头发被风刮得凌乱,衣袂猎猎作响,她反笑:“你怕什么?”
下一瞬,有人隔空攥住她的手腕。
“走。”
斗转星移,双目骤然发昏。
下一秒,刺骨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