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背擦过她的侧颊,入手滑腻,“也可以。”
从来没人在陆恂面前这么说过话,没有人哄他。
没人肯,也没人敢。
她会怎么做?
陆恂猜不出来。
栖月甜润的嗓音带着麦芽糖的甜,眼睛黑亮黑亮,好诚恳的样子,“那生气的话可以亲亲吗?”
她太会惹人心疼,拼命往人心缝里头钻,陆恂一身硬骨头都被她浸得软。
先生不肯说话,做学生的却还有许多个问题。
她一路从陆恂浓黑的眉,深邃的眼,挺拔的鼻,绕过唇舌,路过下巴,最后是急遽滚动的喉结。
亲一下,问一声。
“亲这里,大人还生气吗?”
“大人鼻梁好高,这世上还有比大人生得更好看的人吗?”
“为什么我没有喉结?”
最后她问,“大人喜欢吗?”
他喜欢的。
他喜欢她的身体,藏也藏不住的喜欢,每一处都是软的,香的,即便是才醒来那几日,有好几回,他都有种想将她揉碎了彻底融进自己身体里破坏欲。
栖月看似乖巧,其实很有自己的想法。
她明知道他最喜欢的是什么,却偏偏避过去。
又不肯亲他了。
窝在他怀里,软绵绵,娇滴滴,“大人,我差点被欺负了。”
话题又绕回去。
陆恂头一回这么被人牵着鼻子,无奈地叹笑一声,到底解释道,“时冬跟在你后头,欺负谁也欺负不到你头上。”
栖月便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您都知道。”
陆恂揪了揪她的耳朵,“几两重的骨头,真拿自己当女侠。”
栖月抓住他的手到脸侧,“她是真的想打我,还有娇娘,幸亏我们躲开了。”
陆恂敛眉,“我知道。”
栖月道:“那老太婆也带回来,如今就在府上。”
陆恂眉眼淡淡,“何苦花这些力气?派些人过去,直接把人提回来就是了。”
他说得随意,可见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大事。
栖月放下心,又不肯安分。
她是个一分理也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