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你知道的。”
栖月的脑子彻底不能动了。
因为陆恂的暗示意味太强烈,她若不是个傻的,也知道逃。
可是后腰不知何时被禁锢住,不紧,留着足够的余地,却将她圈起来,哪里也逃不出去。
“要认真想。”他的声音又冷酷了些,像是严厉的先生在教训不听话的学生。
却又带着极致的欲感。
屋里光线渐渐暗下来,没人敢进来点灯。两人交叠的身影落在窗棂上,亲密的仿佛融为一体。
陆恂脸上表情寡淡,一双眼睛晦暗幽深,然而眸心像是藏了一块即将被擦亮的炭火,只要一点点,一点点的火星子,便能燃爆。
栖月当真像个懂事又听话的学生,问道:“要做什么呢?”
陆恂便笑了,冲散面上的寡淡,迷离成一种隐晦的艳色,浮荡的性感,和蛊惑人心的倦懒。
他是个认真负责的先生,告诉唯一学生解题思路:
“做夫妻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