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院从主子到仆从,有事没事都会与时少爷说两句,他心里门清,就是死活不开口。
“这孩子要不就是太傻,要不就是太精。”陆娇评价道。
栖月才回来,她便来了。见栖月逗时哥儿讲话,陆娇问道,“你这么喜欢小孩子,怎么不自己生一个?”
很多时候,陆娇说话都不过大脑。
不生,是因为不想吗?
先不论她与陆大人的特殊情况,如果他们当真是平常夫妻,三年未曾生产,必定是有哪里出现问题。
这是私隐。
栖月叫人将时哥儿抱下去。
陆娇这时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宝贝似的递给她,“这是生子秘方,我才得的,特与你分享。”
她保证道,“保管你一举得男。”
栖月正喝茶,还没来得及咽下,被她这神来一句惊到,茶水呛到嗓子眼里,猛地掩唇咳嗽。
陆娇只当栖月被自己说中心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虽成亲不到一年,我那婆婆便时常催促,你都三年了,着急也是应当的。”
栖月好容易缓过劲,就听陆娇又冒出一句石破天惊之语:
“你与大哥成亲前不是都那个了?要不还是找个太医瞧瞧,估计是你不行。”
栖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炸着毛一时之间不知先反驳哪个。
“你说谁?”
“说你啊,”陆娇好诚恳,“时哥儿不是大哥的?那就说明是你的问题。”
“时哥儿眼看就大了,”她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庶长子!他若是个精的,呐,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以后有你有苦难言的日子。”
她那张小嘴抹了鹤顶红,听得栖月两眼一黑又一黑。
栖月问,“你说什么?”
“时哥儿是庶长子……”
“前半句!”
她与陆恂成亲前哪个了?
“说清楚!”
陆娇这才发觉自己说漏嘴,做贼似的扫了遍周围,明明屋里就只有她们俩,还记得捂住嘴,“我也是无意听到的,你放心,这件事我跟谁都没说过!”
栖月:……
天塌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