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人腰间挂着的袋子。
南叙栀瞬间眼前一亮,那是乾坤袋!小小的一个袋子,却能容纳万物。
这袋子算是修道之人最低阶的法器,在她们宗门中随处可见,但在这个灵力稀薄的世界,却可以算是至宝了。
殷渐舒察觉到了异常,打了个手势示意对面的白发老头,而后一转头便对上了南叙栀炙热的目光。
他走到门口,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比起之前,他今天的语气都柔和不少,不过依旧是冷冰冰的。
南叙栀探头指了指他身后的年轻男人,问道:“他是谁呀?”
殷渐舒听到她刚刚看的居然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心中竟无端升起一股酸涩的感觉。
他冷声道:“不关你的事。”然后便要关上门。
南叙栀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何转变得这么快,连忙拉住门,向他服软:“哎呀,别关门嘛,我就好奇一下,不说就不说嘛!”
能屈能伸就是她的人生信条。
殷渐舒怕夹到她的手,没再用力,南叙栀乘着这个间隙,侧身挤了进去。
“阿舒哥哥,这是谁啊?”老头身后的女子也走了过来,看着南叙栀问。
殷渐舒看了看南叙栀,没有说话。刚刚她看那个男人的眼神他是看见了的,他不确定她是不是对那男人有意思,所以没有说出他们两人的关系,以免坏了她的好事。
“阿舒哥哥?她是你妹妹?”南叙栀想起殷景明儿女双全的面相,问道。
“不是,”殷渐舒摇了摇头,又想到什么,补充道,“我和她不熟。”
南叙栀点了点头,“好吧。”
她还以为这就是殷景明的女儿呢!
“你就是南叙栀?”陈思瑶将南叙栀上下打量了一番,语气不善。
虽然他们刚刚没说,但她也能猜到她的身份。她一直爱慕殷渐舒,所以很关心殷家的情况,知道殷渐舒有一个南家的未婚妻,叫南叙栀,前几天还死乞白赖的住进了殷家。
殷家小辈中没有女孩,今天除了她也没有女客到访,所以她一定就是南叙栀了。
不过还好,她虽然长得漂亮,但穿着打扮却是十分老土,听人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