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蓝和廖梅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对上温安柠那冰冷淡漠的眼神,两人怔愣片刻。
廖梅哼笑:“我说安柠啊,你说这话可得有依据呀,我们也是担心大哥,你怎么能觉得我们是在说风凉话呢?”
温安柠冷笑,嘲讽盯着她们:“爸还在手术室抢救,你们就在这儿议论起公司的事情来了,谁知道你们是出于好心还是另有企图?”
她一语点破她们的意图。
关玉蓝口吻轻嗤:“我们当然是出于好心,听到大哥出事,我们就连忙赶来医院,你倒好,居然说我们是来说风凉话的?真是没大没小。”
“我们好歹也是长辈,哪轮得着你一个外人来教训?就算锦潇在这,也得礼让我们三分。”
听这俩人一唱一和的,时言初坐不住了,她维护温安柠道:“分明就是你们太过分,我嫂子只是说了句公道话,又没说错。”
关玉蓝声音变得尖锐:“嘿,你这丫头,怎么说话也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呢?你不帮着家里人就算了,怎么能帮一个外人?”
在她们眼里,温安柠就是外人,而她们就是尽职尽责的长辈,时言初应该站在她们这边。
可时言初又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才不会听信她们的话。
一直没有吭声的乔女士,声音异常平静道:“要说外人,你们才算外人吧,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上你们来操心,你们一来就指责这个指责那个,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意图吗?”
她不疾不徐的语气,颇有一种威严感,刚才她不出声,就是想要看看她们俩会闹到哪种程度。
面子她已经给过了,是她们不知好歹。
关玉蓝和廖梅两人对视一眼,似乎在酝酿接下来该说的话。
乔女士下了逐客令:“你们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们。”
与此同时,手术室的灯灭了,大家纷纷看向从里面出来的医生。
时荣天最先冲过去问:“医生,我父亲他怎么样?”
“幸好送来及时,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听见医生的话,几人纷纷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
老爷子从手术室转到重症监护室,人虽然是抢救过来了,但还处于昏迷状态,暂时不能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