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鬼一样看着她,“淮安的老婆,你不是跟人跑了吗,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苏念:“啊?”
大婶又看了几眼,这才哎呦一声把盆一扔,握着苏念的人不让她走:“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当时结婚的时候,还是我给你端的茶,这小脸白白嫩嫩的想不记住都难。”
“你说你也是,外面的人再有钱能有我们淮安踏实,你跑什么跑,现在还不是一样回来了。”
她越说苏念越懵,顾家上着锁苏念进不去,婶子索性把人拉回自家了。
一进去,她就扯开嗓门喊:“当家的,淮安的老婆回来了,你快看看。”
听对方的意思,顾淮安跟这边的人说自己离开了?
苏念眯了眯眼睛,换上一副柔弱的表情:“婶子,您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跑?我一直在城里啊,跟淮安每天生活在一起,我怎么会跑呢?”
顾大牛端着搪瓷杯掀开帘子进来,“是淮安说的,他周末经常回来,带着娇娇和她的孩子,他说你嫌他没本事跟人跑了。”
“淮安媳妇,要我说这人啊,还是得本本分分过日子,也不是叔说你,淮安这孩子虽然没有出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但他人挺好的,是个过日子的人。”
对方边说边叹气,不过对于苏念倒也没再说什么指责的话。
每当苏念以为自己已经了解顾淮安的时候,他总能给自己致命一击。
苏念的身体晃了一下,幸好婶子及时拉住她。
“哎呦,这孩子怎么这么瘦,是不是受苦了,老顾啊你快去拿个馒头来,先垫垫肚子。”
苏念半靠在对方身上,朝着她虚弱一笑,“婶子,我没事。”
“婶子,我这几年一直在城里跟淮安生活,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说我跑了,我只是有点受不了。”
说完,她的眼角恰到好处地流下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