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别废话。”
听到云栖晚的称呼,昭云身旁的阮妃瞳孔猛震。
“栀儿,你是栀儿?你真的还活着?”
阮庭栀看向阮妃时,眼里满是厌恶。
“是啊,我还活着,让阮妃失望了。”
“你……,我……,姑姑……”
阮妃本有一屋子的话要同阮庭栀说,可看到她眼里的憎恨时,一句也说不出来,栀儿竟然会如此恨她。
谢若木虽然早已料到云栖晚不会救她,但亲耳听到时,心底还是忍不住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她的女儿,不要她了。
没想到云栖晚拒绝得如此干脆,连装都不装一下,阮庭栀将谢若木丢在一旁,手中的匕首抵在许唯初的脖颈上。
“那她呢?云珩为了你,不惜提前催发体内的毒,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一尸两命吗?”
“初儿……”
“殿下。”许唯初先声夺人。
“生死有命,莫要让晚儿妹妹为难。”
阮妃不顾昭云帝的阻拦,走到阮庭栀面前,哀求道。
“栀儿,你若是有恨,有怨,尽管冲我来,只要你放了太子妃,我什么都依你,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见她如此护着许唯初,阮庭栀嘲讽。
“还真是昭云皇室最忠心的一条狗。”
阮妃脸色瞬间煞白。
“栀儿,你……”
“闭嘴。”阮庭栀径直看向云栖晚。
“许唯初,你救还是不救?”
利落收起手中的剑,云栖晚朝夜影吩咐道。
“放了他。”
夜影不曾多问一句。
“是,主子。”
阮庭栀扶起地上的浴舟。
“师父,你怎么样?”
肩上的伤疼得浴舟直蹙眉。
“暂时死不了,为何迟了这么久?”
得知师姐的死,他乱了心神,差点就上了云栖晚的当。
“师父恕罪,把守在宫门口的暗云骑和禁卫军接连不断,若不是清音公子用毒,恐怕此刻我们还会被挡在宫门外。”
知道方才那颗石子是出自谷清音之手,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