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信。
“本王看谁敢?”
看着散落在脚边的信,文武百官们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想看。
可不知道今日鹿死谁手,所以没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张戚正向来不在乎这些,拾起面前的信,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打开。
“衡儿,忠勇侯府乃云驰心腹,务必让江战尘父子死在边关,否则咱们父子俩将永无翻身之地。”
念完一封后,张戚正弯身捡起另外一封。
“衡儿,江战尘父子对江清芷奉若珍宝,可从她身上着手。”
然后又是一封。
“衡儿,那人来信,十日后,利用江清芷的身份,把江战尘两父子引到九重岭,其余的交给临泉,你无须再管。”
信上虽未言明,但众人清楚,无需再管的后果便是忠勇侯父子与昭云数万名将士,以极其屈辱的方式死去。
张戚正脸上早已带了怒意,走到云谏面前。
“劳烦信王爷让让。”
见云谏不曾移动半分,张戚正二话不说,猛地推去。
身形不稳的云谏:“张戚正,你敢……”
吹了吹信上的灰,张戚正看向云谏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你通敌叛国,别说只是推你一下,就算是本官一刀杀了你,诸位同僚也只会拍手称赞,不会指责本官半句。”
“张大人说得对,老夫支持你。”谢知礼附和道。
祈墨淮视线从那些垂着头,明哲保身的大臣上飘过。
“张大人放心,即便你失手杀了信王,本世子定保你不死。”
“有平西王世子这句话,本官就放心了。”
一个月前,也是在金銮殿,祈墨淮还狠狠踹了他一脚,没想到今日竟愿意护他一命,真是世事无常。
又看向手中的信,缓缓吐出。
“衡儿,此事你做得极好,你放心,你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有柠儿也一切安好,父王暂时不会动他们。”
最后一封信念完,抬头鄙视云谏的人又多了几个。
威逼亲子,残害忠良,其心可诛。
“假的,这些信都是那逆子伪造来诬陷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