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是云谦,浴舟看向阮庭栀,这人为什么会在这?
阮庭栀急忙撇清关系。
“师父请明察,徒儿从未暴露过行踪。”
她知道云谦也是浴舟的棋子,但云谦久居深宫,他们从未交过手。
“国师不必为难她,自你离宫起,本王便派了不同人手跟着你,能找到这个破庙,自然也不足为奇。”
他心爱之人的性命在浴舟手里,他怎么可能真的放任他离开。
浴舟不用猜,便知道云谦此行的意图。
“栀儿,为师吩咐你的事,可都记住了。”
“徒儿记下了。”
“那就退下吧,为师有话同二皇子说。”
“是,徒儿告退。”
离开时,阮庭栀特意打量了云谦片刻,唇红齿白,那张脸比她还妖艳。
难怪喜欢上云珩,确实有种她都没有的‘阴柔之美’。
一想到这,就浑身起鸡皮疙。
待破庙里只剩下两人后,云谦单刀直入。
“请国师将鸣骨沙的解药给本王。”
“若本尊不给呢?”
之前一直利用云珩吊着云谦,一方面是想他们自相残杀,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云谦成为他手中的刀。
云珩虽视他如父,但云珩此人心性纯良,即便他刻意引导多年,也没把他引上‘正途’。
知道浴舟不会轻易答应。
“若国师不愿交出解药,皇兄落气之时,本王的亲笔血书便会呈到父皇案上,届时国师从前做的那些事将会人尽皆知。”
他出宫前,已将血书留在了长信宫,他交代过,若他回不去,那血书就会呈到昭云帝手上。
“曼陀蛊,鸣骨沙,祭坛之事,九重岭绞杀,边关战乱,桩桩件件,国师觉得自己还逃得过吗?”
对他的威胁,浴舟丝毫不为之所动。
“你以为本尊会在乎?”
自决定报仇起,他便将生死置之度外。
“昭云帝若想杀本尊,那也得先找到本尊才行,就算他找到了本尊,本尊又有何惧?”
他就一条命,难道昭云帝能多杀他一次不成?
“至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