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给二皇子斟酒。”
“是,主子。”
见云谦迟迟不把手中的酒接过去,东阳手‘不小心’抖了抖,酒的醇香瞬间充斥到鼻尖。
再看到祈墨淮这副混不吝的模样,一边嗑瓜子一边喝酒,云谦只觉气血翻涌。
“祈墨淮,你究竟想怎样?”
嗑瓜子的兴致丝毫未被打扰,祈墨淮还闲散地往后靠了靠。
“二皇子问错人了,不是本世子想怎样,而是你想怎样?”
“反正无论是何结果,本世子都能接受,至于你能不能接受,你得好好掂量掂量。”
不得不说,被云谦惦记上,云珩是既倒霉又幸运。
不仅被云珩伤得这么重,还说了那么多侮辱的话,云谦还能初心不改,这份心意着实难得。
这时候就看谁的心更硬了。
显然,云谦的心硬不过他。
“浴舟谋划这么多年,你们凭什么觉得,他会乖乖把解药交给本王?”
祈墨淮睨了他一眼,无所谓道。
“那是二皇子的事,与本世子何干?”
一个无权无势,先天不足的皇子,能给昭云帝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丽妃至死都在替他隐瞒。
由此可见,云谦此人,城府极深。
奈何一颗真心扑错了地方,只要遇到与云珩相关的事,就会果断地失去理智。
他既然敢对云珩动手,证明他肯定留有后招,否则单靠浴舟几句轻飘飘的承诺,哄不住他。
“东阳,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离太子大限还剩三个时辰。”
“看来还得熬三个时辰。”
祈墨淮语气中有些遗憾。
“本世子有些无聊,二皇子不妨坐下来,一起聊聊?”
如果不是因为打不过,就祈墨淮这欠揍的神情,云谦真想抡起一拳就冲上去。
“祈墨淮,皇兄也是云栖晚的亲哥哥,你们怎么能如此待他?”
若云栖晚等人不折腾,三日后,云珩自然会安然无恙。
可如今这些人,却偏偏打着救他的名义,行置他于死地之事。
“皇家无亲情,这句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