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误会了,此事都是云栖晚所为,与儿臣无关,儿臣是被冤枉的”
见云谦身子跪得笔直,昭云帝冷笑。
“如此说来,你皇兄身上的毒与你无关?”
云谦咬死不承认。
“请父皇明鉴,儿臣是被云栖晚嫁祸的。”
昭云帝吹了吹嘴里杯中滚烫的茶。
“那你不妨同朕说说,云栖晚此前被朕幽禁在谢府,是如何嫁祸你的?”
只见云谦一脸义愤填膺。
“启禀父皇,这是皇兄昏迷前亲口所言,且在儿臣去东宫前,祈墨淮便带着神医堂的人去过东宫,他们定是那时给皇兄下的毒。”
“父皇,云栖晚定是记恨幼时遭到不公平对待,怀恨在心,报复皇兄,意图窃取我昭云江山。”
懒得听他继续鬼哭狼嚎,昭云帝不耐烦道。
“好了,别装了,星渊早已将一切都告诉朕了。”
也不知是他出了问题,还是昭云的祖坟出了问题,他生的这些玩意一个比一个糟心。
“朕本想嘉奖你的,但你不承认,那便算了,来福,给二皇子松绑。”
“奴才遵旨。”
云谦拿不准昭云帝又在玩那一套,揉了揉红肿的手腕。
“父皇,儿臣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以昭云帝对云珩的疼爱,此刻不应该将他拖出去五马分尸吗?
昭云帝瞥了他一眼。
“你既知晓那日的事情瞒不了朕,可你进御书房后,还是选择颠倒黑白,不就是为了试探朕对此事的态度吗?”
他这儿子能将心思藏匿这么多年,又岂会是个蠢的。
“放心,朕既然将你从东宫带回来,便不会杀你。”
云谦正想说话,便听到御书房内响起一阵咕咕的声音,脸上瞬间布满潮红,有些不知所措。
这响声突兀得昭云帝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没想到东宫竟是这么待客的,来福,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传膳。”
来福低着头,掩去嘴角的笑。
“陛下息怒,奴才这就去。”
云谦满腹狐疑。
“父皇,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