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失而复得的亲人相见,又得知身世秘密,可不得受点刺激?
“在没手刃仇人之前,我怎么能疯?”
看到她这副同喝茶那般稀松平常的模样,司空锦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果然疯了。
“接下来,你们作何打算?”
江清芷走到案前,刚提起笔,犹豫片刻又放下,滴在宣纸上的墨汁迅速晕染开来。
折好放入信封,递给司空锦。
“劳烦哥哥转告司乌雪,若想接回司棠溪,五日后,幽州城见。”
三日后,云城。
云知柠蹦蹦跳跳地往云栖晚房里跑。
“姐姐,姐姐,二师兄研究出来了。”
跟在她身后进门的谷清音无奈。
“柠儿,你慢点,小心摔了。”
云知柠朝身后的人做了一个鬼脸。
“我又不是小孩子。”
转身看到云栖晚脸上的泪痕时,云知柠一把推开祈墨淮,小心翼翼地给自家姐姐擦眼泪。
“姐姐,谁欺负你了,你怎么哭了?”
与云栖晚相处这么久,从未见她在白日里哭过。
谷清音自动把祈墨淮扣上恶人帽子,还没来得及收拾人,就被后来居上。
“二师兄不妨先看看边关传来的信,再发作也不迟。”
果然爱恋中的男子都是失去理智的,就算是神医也不能自医。
看到信上的内容时,谷清音瞳孔瞬间猛震。
“小师妹,凌霄他……,他还活着?”
云栖晚将手里的小像递给他。
“这是从边关快马加鞭送来的,江姐姐说,是司空锦亲自雕的。”
谷清音反复研磨了手中的小像许久。
“这是十年前,你拜师那日的模样,连发饰和衣裙都一模一样。”
每年生辰,江凌霄都会为云栖晚雕一个小像,十年来从未间断过。
“所以司空锦,真的是凌霄?”
拜师当日,只有天辰山的人在场,云栖晚那日的模样,也只有天辰山的人知道。
云栖晚的视线落在小像上。
“江姐姐说,司空锦叙说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