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储伸手挡住她的去路。
“临泉公主应该懂得客随主便的道理。”
眼前这一幕深深刺痛了魏子玉的心。
“这便是昭云的待客之道吗?”
此刻的魏子尘头发凌乱,双眼深陷,满脸憔悴,衣衫上满是污垢,哪里还有从前风光霁月的模样。
祈敬之冷笑。
“临泉既然对昭云的待客之道不满,澜安,今日你就让临泉公主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昭云的待客之道?”
自临泉背叛昭云的那一刻,临泉便配不上昭云‘客’这个字。
“属下遵命。”
看着渐渐逼近的谢澜安,魏子尘惊恐地往后躲去。
“你们想对本公主皇兄做什么?”
魏子玉话音刚落,便听到咔嚓一声。
魏子尘的手又一次被谢澜安折断,可他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见魏子尘疼得满头大汗,魏子玉怒火中烧。
“皇兄……,谢澜安你……,本公主要杀了……”
听到她这番威胁的话,谢澜安毫不犹豫折断了魏子尘另外一只手。
“临泉公主刚才说什么?本将没有听清楚。”
被他眼里的杀意吓到,魏子玉遍体生寒。
“临泉公主既然不想说,那便让临泉二皇子说。”
说罢,谢澜安便扯下魏子尘嘴里塞的布条。
“啊……,杀了我吧,谢澜安,求求你,杀了我吧。”
魏子尘是真的怕了,这帮疯子,一路上,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折磨他,又反反复复让军医替他诊治。
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他如今什么都不求,只求他们一刀杀了他,给他一个痛快。
“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求求你……”
嫌他聒噪,谢澜安又把布条塞了回去。
“如何?临泉公主可听清楚你皇兄说的话了?”
见魏子尘眼神空洞,宛如干枯的井,毫无生气,只是一味求死,魏子玉双目赤红。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今日前来赴约,他们虽然带了充足的人手,可与昭云拼死一搏。
可昭云有人质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