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的准备。
幸好,幸好。
“如柠小姐猜测的这般,拾掇奴婢的是外院负责打扫的李婆子,奴婢暗中调查过,这李婆子的儿子是个不成器的,还嗜赌,半年前,在赌坊欠了五千两银子。”
“李婆子为了帮她儿子还赌债,便答应帮背后之人打探府中消息。”
“李婆子进府的时日虽不短,但没有什么特长,家里人也都在外院伺候,接触不到内院,所以先前送出去的消息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半月前,她儿子又在赌坊欠下了两万两,李婆子估计是被逼急了,便将主意打到了奴婢身上。”
“奴婢原先不愿理会,但转念一想,背后之人利用李婆子不成,也还会有张婆子,赵婆子。”
“还不如将计就计,牵制住背后之人,所以奴婢又将主意打到了柠小姐身上。”
小青蛙在手,云知柠原本没那么生气了,可听完莺儿这一连串叙述,怒火又渐渐被点燃。
“既然是将计就计,为何不提前告诉我,这样我也可以更好地配合你。”
她又不是外人,为什么要瞒着她?
莺儿讨好地朝云知柠呲了个大白牙。
“因为奴婢想一箭双雕。”
云知柠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合着她就是那只雕?
莺儿很想点头,但担心云知柠炸毛,很有求生欲地解释道。
“柠小姐回来虽有一段时日,看起来已经融入府中的生活,但其实并没有,奴婢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小祖宗虽然整日嘻嘻哈哈,在长辈面前乖顺懂事,但只有在云栖晚面前,她才会真正放下戒备。
这小祖宗的睡相着实没那么好,但与云栖晚同睡一张床时,她的睡姿是自然松弛的,时不时还将腿搭在云栖晚身上。
可独自一人入睡时,她的身子是蜷缩的,从来没有一刻舒展过。
她并没有真正接受谢府的其他人,准确地说,她是害怕接受。
“所以奴婢便自作主张赌一次,故意在柠小姐面前将夸大此事的后果,又悄悄地在安神香里加了点东西。”
听到安神香有问题,云知柠噌地一下站起来。
“所以我才会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