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本就是练武的,这正常。
至于那自由奔放的性子,人家有父兄宠着,骄纵点也正常。
反而是江母,帮着外人陷害自家女儿,还毒害自家孙子,真是罪大恶极。
都说妻不贤,祸及三代,江母这岂止是祸三代,简直是想江氏一脉断子绝孙。
见重头戏落下帷幕,昭云帝起身走到大殿中央,视线从那三只碗上扫过。
“来福,将验证结果呈给众卿家看看。”
“奴才遵旨。”
听到昭云帝的吩咐,云谏下意识便想去抢来福手中的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哪知他还没碰到来福的衣角,就被昭云帝一脚踹翻在地。
“云谏,你放肆。”
今日忍着耐心听他叨叨这么久的烦闷,踹了这一脚后舒心多了。
“事端是你挑起的,人证是你找的,血是你要验的,如今想反悔,当朕是死的不成?”
昭云帝这一脚用了不少劲,又恰好踹在云谏胸口,疼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皇兄,你听臣弟解释,那血有问题,江清芷绝对不可能是江氏女儿,她……”
见云谏还在垂死挣扎,江清芷一反先前的强势,将双眼揉得通红,跪在地上委屈道。
“陛下,如今证据确凿,臣女不明白,臣女明明是爹爹的女儿,为何信王非要说臣女是什么灵虎国皇太女?”
“臣女知道,没了爹爹和哥哥,忠勇侯府已然不如往昔,可这也不该是信王随意欺辱的理由,请陛下为侯府做主。”
江清芷眼里蓄满了泪,就是不肯落下来,活脱脱一副柔弱又坚强的模样。
云栖晚在心里赞叹,江姐姐这演技与她不相上下啊。
看戏也看够了,多少也得唱两句。
“本公主今日还真是长见识了,原来昭云竟是这般对待忠臣之后的,还真是令人……,嗯……”
听到她这个嗯字,昭云帝眉心跳了跳。
“若是昭云容不下这般忠臣,江小姐不如带上夫人和小世子,跟本公主去南离怎么样?”
“你放心,在南离绝不会有人给你安上那些莫须有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