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信王这一套玩得还真是熟练,幸而今日有文武百官替本宫做证,否则本宫岂不是要以死谢罪,才能自证清白?”
见自家闺女被为难,许千仞自然也不能做缩头乌龟,走上前朝云谏深深行了一礼。
“王爷,臣对天发誓,太子妃绝对是臣与爱妻所出,还请王爷不要捏造小女非臣亲生之类的话,否则臣百口莫辩。”
“许太尉,你休要诬陷本王,本王何时说过这话?”
相比云谏的气急败坏,许千仞淡定无比。
“王爷误会了,臣是担心王爷日后会说,防患于未然。”
“你太尉府位高权重,本王岂敢?”
云谏话音刚落,宋念瑶迅速反问。
“所以信王就是觉得侯府如今无人可依,便可随意欺辱?”
谢知礼也立即讽刺道。
“这就是信王对忠臣之后的优待?”
许唯初立即配合道。
“侯夫人放心,忠勇侯父子是为昭云而死,父皇和整个昭云都是侯府的依仗。”
昭云帝如今需要表现出对谢府和平西王府心怀芥蒂,而宋念瑶又是孀居,不论是云珩还是谢澜安等人,在此事明了之前,都不宜过度插手。
否则不利于侯府名声,宋念瑶和江清芷或许可以不在乎名声,但侯府以后终究要交给江昱初,不能让人诟病。
谢知礼则不然,他的年龄足以当宋念瑶的祖父,偶尔出言相帮几句,即便传出去也无妨。
她则不同,同为女子,加上侯府本对于珩本就有救命之恩,这也是云栖晚特意安排她前来金銮殿协助的原因。
被高高架起的昭云帝,就算是想下也下不来。
“那便依太子妃所言,江氏,你有何证据,证明江清芷便是灵虎国皇太女?”
见江母不说话,又看向云谏,昭云帝眼神如刀锋般锐利,让人不寒而栗。
“江氏,朕问你话,你看信王做什么?”
江母身子被吼得哆嗦了一下。
“没……,没有,陛下误会了。”
“朕再问你一遍,你有什么证据?”
江母本就心虚,天子威压一释放,脑子里一直在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