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当然有证据,此事是你的婆母江氏亲口所言。”
宋念瑶神色冰冷。
“信王慎言,就算侯府如今只剩下老弱妇孺,可若有人企图污蔑我死去公爹的名声,侯府定与他不死不休。”
云谏被她眼底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往后挪了挪。
“宋念瑶,别以为你是女人,你就可以胡说八道,本王何时说过污蔑江战尘名声的话?”
“那信王不妨好好说说,婆母与你非亲非故,为何要舍近求远,跟你说此事?”
“那是因为本王……”
云谏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又见宋念瑶道。
“南离长公主与平西王世子还是未婚夫妻,他们只是私下偶遇,就被郭侍郎上奏参了一本。”
“如今婆母乃忠臣遗孀,与信王既无血亲,也无旧情,私下也从未来往过。”
“信王却口口声声说此事乃婆母口所言,你此言若不是在侮辱公爹的名声,难不成是你自己杜撰的?”
云谏没想到宋念瑶平日里不显山不显水的,说话竟也如此犀利。
“休要给本王乱扣帽子,宋念瑶,本王告诉你,侮辱亲王,以下犯上,其罪当诛。”
这些女子,怎的一个比一个难缠。
见他恼羞成怒,宋念瑶嗤笑。
“我一介弱女子,信王位高权重,想要我的命,拿去便是。”
“可信王别忘了,本夫人还是忠勇侯府的主母,但凡有人欺辱侯府的人,辱没侯府的名声,本夫人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他下地狱。”
看到宋念瑶这副随时要跟他拼命的样子,云谏咽了咽口水,疯女人,都是一群疯女人。
见两人僵持不下,谢澜安道。
“忠勇侯府满门忠烈,忠勇侯府父子更是为昭云而死,就算如今侯府只剩下老弱妇孺,也不是信王随意能欺辱的,信王开口之前,最好掂量掂量后果。”
“谢澜安,你敢威胁本王?”
“王爷不必给本相乱扣帽子,本相只是见不惯仗势欺人,说句公道话罢了。”
见云谏又要跟昭云帝告状,谢澜安直接道。
“信王翻来覆去都是这些空话,想必陛下也听腻了,若无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