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信任,若有她在一旁吹耳边风,谢府和云栖晚不知不觉间,对他的印象也好上不好。”
亲人之间那种信任是最美好的,但也是盲目的,更是可怕的,危险的。
“他处心积虑,想将云栖晚拉入自己的阵营,为他所用。”
“可他显然低估了云栖晚,他们约在玄中寺相见,虽不知他们具体谈了什么。”
“但从暗云骑将他的人杀得片甲不留来看,他并未取得云栖晚的全盘信任。”
那丫头能以一己之力,拔了师父这么多年来布的暗装,又岂会是云思衡能轻易算计的。
若那丫头不是昭云帝的女儿该多好,那样的话她也不必在矮子里拔高个,选择这么砢碜的三个人合作。
“且云思衡对江清芷的执念极深,他想利用云栖晚得到江清芷也不无可能。”
“所以徒儿想,他想同云栖晚合作是真,但徒儿担心,他在利用云栖晚的同时,云栖晚也在利用他。”
话刚说出口,阮庭栀担心面具男子误会,迅速又补充道。
“徒儿想说的是,云思衡不一定斗得过云栖晚,若被云栖晚反利用他来套取师父的计划,会对师父不利。”
听到这,面具男子伸手将阮庭栀扶了起来。
“为师闭关这段时日,辛苦栀儿了。”
听到他语气温和了下来,阮庭栀暗暗松了一口气。
“师父言重了,这些都是栀儿该做的。”
只要能替爹娘报仇雪恨,就算拿她这条命去换也在所不惜。
“不知师父打算跟谁合作?”
“依你看,为师选择谁最合适?”
阮庭栀犹豫片刻。
“相比云谏与云谦,徒儿觉得,云思衡稍微合适一些。”
云谦背后无依仗,云谏如今没有那老太婆的帮助,虽然手里有一半私兵的兵权,但云谏的脑子暂时还配不上他的野心。
而云思衡则不同,手里不仅有兵,还有心机。
见面具男子不说话,阮庭栀试探道。
“师父是想选择云谏?”
面具男子摇了摇头,阮庭栀以为他要选择云谏。
“师父,云谦虽然深受云珩的信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