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俩究竟有没有亲上?”
昭云帝话音刚落,云珩口中的茶便喷涌而出。
“噗……”
幸好早有准备,终究是手里的奏折承担了所有,昭云帝还煞有其事地点头道。
“嗯,又是一个不知死活参晚儿的,这奏折该毁。”
云珩猛掐自己的虎口,以疼痛来保持清醒,否则他担心自己会晕死过去,在昭云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那还真是让父皇失望了,头上的那顶彩帽戴得摇摇晃晃的。”
见云珩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昭云帝心情好了许多,自动屏蔽他话中的讽刺。
知道这事的那日,他气得整宿都没睡着。
一个逆子,为了另外一个逆子,蛊惑他的后妃给他戴上一顶奇大无比的绿帽子,他是什么千古绝迹的大冤种。
可如今他也想开了,爱而不得和求而不得的又不是他。
他虽然是最无辜的那个,但绝不是最惨的那个。
如此一想,心里便平衡了许多。
“仔细说说,那逆子又想打什么歪主意?”
云珩内心虽然极其不想搭理昭云帝,但知道此时不是闹别扭的时候,详细说明云谦来意后,又将手中的残本递给昭云帝。
“这上面记载了曼陀蛊的由来和解法,可唯独缺了验证之法。”
不得不说,云谦这借口找得还挺好,残本残缺不全才正常。
这残本上记载的信息少之又少,确实吊人胃口,好在昭云帝之前已逼着邹太医,将曼陀蛊的信息了解得七七八八。
“如此说来,云谏与云谦早已联手,他们的背后之人就是当初给晚儿和朕种下曼陀蛊的那人。”
“想必应该不会错。”
云珩眸色微紧,不论是从前的苍鸣生和老妖婆,还是如今的云谏和云谦,都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引出那背后之人才能永绝后患。
“你身上的毒,云谦可有提及?”
云珩摇了摇头。
“并无,不过儿臣想,这毒与曼陀蛊应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云谦选择与云谏和背后之人联手,谋的无非一个他而已。
倒不是他自信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