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侍郎好大的口气,你上奏参南离长公主在先,算计毁她名声在后,如今又出言侮辱她。”
“桩桩件件,若是让南离知晓,你觉得还有命活?”
“陛下如今因为信王的救命之恩,冒天下之大不韪饶你一命,你就该知足,安分守己,才是保命之道。”
不过说起来今日还真是意外之喜,云谏引以为傲地挡刀之恩,就这么被抹平了。
今后对付他时就更加名正言顺了,这一切还多亏了面前这人。
郭卿回心里也明白,不论昭云帝对云栖晚芥蒂有多深,但她身后有南离撑腰,明面上也不会像打压谢府和信王府这般,直接打压针对她。
“陛下,臣自知误会了南离长公主,臣愿亲自向她道歉。”
“可谢府授意她毁了郭氏女眷名声,请陛下替郭氏做主。”
昭云帝罕见搭理他的话。
“郭侍郎所言,太傅和丞相可有什么想说的?”
谢知礼拉住正想开口的谢澜安,示意他淡定,自个儿却愤怒道。
“回陛下,老臣觉得,郭侍郎简直是一派胡言。”
谢澜安:(o_o)
祖父,你是自个儿想吵架吧。
“谢知礼,你别……”
郭卿回本想驳斥,可见昭云帝那沉得快滴出水的脸色,只能悻悻闭嘴。
“太傅继续。”
“是,陛下。”
想起自家那优秀的外孙女,谢知礼腰板挺得更直了。
“郭氏女眷跪在谢府是替信王的亡母祈福,与老夫的晚儿何干?又谈何老夫和澜安授意她毁去郭氏女眷声誉?”
“况且,下旨让郭氏女眷去谢府赔罪是人是陛下,晚儿心善,费了 九牛二虎之力请求太子妃,从陛下这求得一道圣旨,免去她们的责罚。”
“可郭氏女眷不知好歹,为了报抄写女戒之仇,竟联起手来,合伙堵在谢府门口,诬陷晚儿的名声。”
说到这,谢知礼眼角泛起泪光。
“诸位也知道,人多势众的时候,毫无道理可言,甚至都不用说话,便已经赢了。”
“郭氏女眷上百号人,她们站在谢府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