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好戏,又怎么能少得了陆准。
“许太尉有所不知,正是最亲之人,才方便下手。”
许千仞一副受教的模样。
“陆国公说得对,是本官狭隘了。”
“许太尉见多了,便见怪不怪了。”
陆准说完,视线轻轻从云珩的身上飘过,毕竟有前车之鉴。
云珩顿时明显感觉身上多了几道视线,表情瞬间龟裂,知道那件事的也就那几个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在看他。
他今日可是乖乖按计划走的那个,为什么都要来欺负他?
此时此刻,云谏才体会到,千夫所指是什么滋味,他无比后悔,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头,方才为何要叫这孽障。
心里纵有万般苦楚,也只得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面上仍旧和善。
“衡儿说的什么胡话,你和柠儿永远是父王的孩子,王府永远是你们的家,父王心里也只会有你母妃一人。”
好巧不巧,他话音刚落,殿外便响起轰隆隆的雷声,这声音比方才更大。
云谏僵住,随即又恢复如常,怕啥?他又没发誓,雷再怎么劈也劈不到他身上。
难不成还真有天谴一说?
云思衡压住嘴角的笑意,上前将云谏扶了起来。
“就算老天爷不相信父王,儿臣和柠儿也会相信父王说的话,毕竟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父王觉得儿臣说得对吗?”
云谏被云思衡握住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心下愤怒,这厮竟敢暗中报复他。
忽然感觉手腕传来尖锐的刺痛,云谏猛地将云思衡推开。
“孽障,你放开本王。”
只见云思衡一时不察,被推得踉跄后退了好几步,一脸受伤地看着云谏。
“父王,是儿臣哪句话又惹您不高兴了吗?”
没想到云思衡如此‘能屈能伸’,云谏死死抠着手心,压下发作的念头,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意。
“衡儿误会了,父王是觉得已经缓过来了,不忍心再辛苦你。”
这孽障暗戳戳的算计他,早知道在他出生时,就该一把掐死他。
“无论父王如何对待儿臣,都是应该的,儿臣岂敢误会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