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御书房门口的陆准和祈敬之对视一眼,又默契的折了回来,他们戏还没看够,怎么能走。
无视这两人的小动作,见站在下方的云珩与祈墨淮仍旧不说话,昭云帝没好气地白了几人一眼。
“说吧,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朕?”
楚安押着人到御书房时,祈墨淮和云珩脸上阴沉得拧得下水来,仿佛要将那对父子千刀万剐。
可方才将谢澜安和江清芷摘干净后,顺道点破那“云知柠”未婚先孕,两人便不再言语,任由那父子俩互相攀咬。
“还有墨淮为何要特意挑破云知柠腹中胎儿之事?”
他了解他,就算再厌恶云谏,也不至于专门为难一个女子。
“陛下多虑了,臣别无他意,纯属想恶心人罢了。”
祈墨淮知道,即便今日给白雪竹腹中的孩子冠上云谏外孙的名分,但对云谏这种罔顾人伦的人来说,并不能阻碍他什么。
设计迫使让白雪竹喊云谏父王,离间两人关系,只是因为阿云想罢了。
祈敬之被自家儿子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惊到了,他这儿子何时放飞成这样的。
还有,他这儿子往日里最厌恶白色,今日怎的还穿一身素白的衣衫。
昭云帝被祈墨淮这话赌得一愣一愣的,好像没毛病,又好像有点不对劲。
云珩也没想到祈墨淮会这么回答,反应过来后,急忙向昭云帝解释道。
“父皇有所不知,方才出现在御书房的人,并非真正的云知柠。”
昭云帝错愕。
“那她是谁?”
当初云谏叫嚷着非那阮笙儿不娶,还闹到他面前,云谏又对阮笙儿宠爱有加,是以他也曾见过阮笙儿几面。
若不是她的女儿,方才那人为何长得与阮笙儿那般相似?
云珩不敢卖关子,迅速解释道。
“回父皇,方才那人名叫白雪竹,与云谏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
听到云珩强调那人与云谏没有血缘关系,昭云帝脑海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那她肚子的孩子?”
“正如父皇所想,那孩子是云谏的。”
昭云帝花了片刻消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