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世子,本王何时刺杀南离长公主,若没有证据,你便是诬陷,昭云律法有言,诬陷同僚,杖责两百。”
冷冷地看了云谏一眼,祈墨淮躬身道。
“陛下,此事是臣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父皇,儿臣可作证,平西王世子所言属实。”云珩道。
楚安也走上前。
“陛下,臣亦可作证,今日在信王府,信王当众命人将南离长公主击杀。”
陆准也见缝插针。
“信王,你竟敢刺杀南离长公主,破坏昭云与南离合盟,你究竟是何居心?”
“陆国公慎言,休要将破坏两国联盟的罪名按在本王头上。”
云谏强迫自己恢复镇定。
“众人皆知,云栖晚是南离长公主,但她和平西王世子两情相悦,说不定私下也早已互许终身。”
“她还是太子的亲妹妹,楚统领的前儿媳,陆国公的义女,你们都是她的人,说的话自然不可信。”
说到这,便跪到昭云帝案前。
“平西王世子等人诬陷臣弟,恳请皇兄替臣弟做主。”
看到跪在身旁的云谏,云思衡眸色微转,苦口婆心劝道。
“父王,虽说您意图刺杀南离长公主,但她如今毫发无伤,只要您认错,陛下宽厚,想必会对你从轻处罚。”
“你……”
云谏正在怒瞪云思衡,昭云帝便将案上的折子扔到他脸上。
“难道你的亲生儿子还会诬陷你吗,云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当然会,云谏在心里怒吼,他这个儿子可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去死。
想到这,便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立即换上一副心痛的表情。
“皇兄有所不知,衡儿这孩子因他母妃之死,恨我至今,这些年来,其实我二人……”
可云思衡又怎会给他这个卖惨的机会,迅速截断他的话。
“父王,母妃已经弃我而去,多年来,我们父子俩相依为命,难道如今连父王也不要我了吗?不,一定是方才我说错话了。”
说话间,云思衡朝前跪走了几步,言辞恳切。
“陛下,臣有罪,今日那个意图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