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闭嘴。”
这孽障往日的那身逆骨呢,今日在这装什么可怜。
“父王,您别动怒,您放心,今日之事,儿子保证将您摘得干干净净,不会牵连你的。”
说到这,云思衡神色间满是遗憾。
“只是儿子今后不能在父王跟前尽孝了,父王您要好好保重自己,决不能再犯下此等大错,儿子不在,便没人愿意为您主动担下这些罪了。”
今日有不少大臣在御书房议事,此刻都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云谏气得脸色涨红。
“云思衡,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你……”
还未等他说完,便见昭云帝狠狠拍在案上。
“云谏,闭嘴,当朕是死的不成?”
这二人当着他的面唱双簧,只是这双簧都是插对方心窝子。
“太子,人都是你带进宫的,此事你来说。”
“儿臣遵旨。”
云珩视线从云谏与云思衡身上扫过。
“回父皇,前几日,忠勇侯府大小姐江清芷曾去过东宫,将侯府小世子中毒之事原委告知儿臣,请求儿臣在今日将解药送至侯府。”
“此等残害忠良的罪行,儿臣本想告知父皇,但江小姐有言,信王府下毒方式极为隐晦,没有确凿的证据,单凭她一人之言,势单力薄,人微言轻,无法逼信王府交出解药,无奈只得将计就计。”
陆准听着云珩这些话,眉眼微挑,是‘信王府下毒’而非‘云思衡下毒’,不得不说,这几个字用得极妙。
“江小姐只得假意答应嫁入信王府,因侯府与谢府私交甚好,在嫁入信王府之前,便请求谢府相助。”
“众位大臣也都清楚,忠勇侯父子战死沙场,江昱初如今是忠勇侯府唯一的血脉。”
“谢府又向来刚正不阿,大义凛然,岂能放任忠良之后被如此残害,是以,才有今日谢丞相率人攻入信王府,解救忠良之事。”
御书房内众大臣闻言纷纷点头。
“看来谢丞相此举也是情有可原,哪像信王爷说的那般,为了一己私欲……”
“是啊,明明是信王府做下那等残害忠良后人之事,还想倒打一耙,就罪名扣在无辜之人身上……”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