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与其在这质问本王,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同昭云文武百官解释,你偷换解药,害死忠勇侯府遗孤一事。”
云谏眼里满是轻蔑,既然今日杀不了他们,那便一同趟这趟浑水,谁也别想洗清这污名。
没想到云谏还想打着把害死江昱初的罪名扣在他头上,云珩冷笑。
“孤的事就不劳信王费心了,信王还是想想如何同父皇解释今日之事。”
“来人,把信王带走。”
“是,殿下。”
见楚安便走上前,云谏往后退了几步。
“云珩,本王是先帝亲封的亲王,你一个残害忠良之后的太子,没有资格带走本王。”
云珩眉眼微挑。
“残害忠良?忠勇侯府小世子毒已解,此刻还活得好好的,难道信王这是开了天眼,看到孤残害忠良?”
“楚统领,待会在父皇面前,记得给信王多加上一条罪名,以下犯上。”
楚安拱手领命。
“臣遵旨。”
听到江昱初毒已解,云谏一脸不可置信。
“不可能,那解药已经被本王换成糖丸,你们如何替他解的毒?”
那人说过,那毒的解药短时间内难以制出来,算算时辰,江清芷同谢澜安都还未赶到侯府,云珩一定是骗他的。
云珩朝倚在柱子上的云思衡看了一眼。
“说起来,此事还得感谢信王,将那解药换成了糖丸,这才救了侯府小世子一命。”
“云珩,你说清楚,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谏越听越糊涂,哪有糖丸能解毒的,云思衡闻言也皱起眉头,随即又松开,影响不大,只要江昱初没死就行。
“信王,孤今日是来问罪的,不是来给你解疑答惑的,楚统领,将人带走。”
楚安二话不说,上前便点了云谏的穴道,不想再听他叨叨。
待云谏被带走后,云珩又看向云思衡。
“你自己走,还是孤的人带你走?”
原本还吊儿郎当的云思衡理了理衣衫。
“岂敢劳烦太子殿下亲自动手。”
就在他即将错过云栖晚身旁时,视线在胸口插着的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