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么一盘棋。
可这如何能怪陛下,怪也只能怪当初太后自己份位太低,没有资格抚育皇子。
“那泉州水患与祭台倒塌之事?”
听到谢知礼这么问,宋嬷嬷会意。
“奴婢从来没有梦到过什么小皇子,那些梦境也都是郭氏吩咐奴婢编的,都是假的。”
“泉州水患,都是天意,至于祭台坍塌,却是人为,是郭氏吩咐人提前砍断了祭台的柱子,一旦陛下踏上去,祭台便会倒塌,为的就是嫁祸陛下。”
见宋嬷嬷全盘托出,太后恨不得咬死她,可此刻的她不能言语,只能狠狠地瞪着她,就差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母后,你真是糊涂啊,皇兄他这般孝顺,你这么如此待他?你这让儿臣如何自处啊?”
云谏谴责完太后,又跪到昭云帝脚边。
“皇兄,此事虽然与臣弟无关,但母后终究是为了臣弟才犯下此等大错,臣弟甘愿受罚,绝无怨言。”
万幸母后曾让宋嬷嬷传信给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他今日无论如何都洗脱不了嫌疑。
见云谏毫不犹豫就与太后撇清关系,宋嬷嬷也在心底庆幸,方才她的言语中没有胡乱攀扯云谏。
昭云帝淡淡地瞥了正在忏悔的云谏一眼。
“信王这反应,快得朕都自叹不如。”
云谏仿佛没有听到他话中的讽刺一般,诚恳道。
“臣弟方才没有坚定地站在皇兄这一边,皇兄若生气,尽管责罚,臣弟绝无二话。”
他虽然质疑昭云帝,可在场之人,除了谢知礼和祈墨淮,谁没质疑,难道昭云帝还能处置所有大臣?法可不能责众。
看穿他的心思,昭云帝不屑与他争辩,示意楚安解开太后的穴道。
“郭氏,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太后冷冷地看着昭云帝,在谏儿与她撇清关系的那一刻,她便冷静了下来,即便豁出去这条命,她也要保住她的谏儿。
“宋嬷嬷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哀家做的,哀家敢作敢当。”
昭云帝袖中的拳头紧了紧。
“为什么?”
他明明是她的儿子,为何宁愿杜撰当年生下的是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