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碗里的两滴血渐渐接近,太后激动道。
“云驰,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
可她话还没说完,那两滴血又迅速分开,没有再相融的迹象,太后大惊。
“这怎么可能,这……”
此举明明万无一失,为何会这样?她转身看向宋嬷嬷,宋嬷嬷也是一脸诧异,她方才趁来福不注意,在那碗里放了东西,为何如今……
“还有那老妇人的血没验,宋嬷嬷快……”
还没等宋嬷嬷动手,祈墨淮便将那男子丢回去,拽起那老妇人,云栖晚又配合地从她指尖取了一滴血。
良久,碗里的三滴血仍互不靠近,隐隐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昭云帝双眼微眯。
“太后如今还有什么话说?”
太后眼里先是不可置信地惊恐,随即又闪过一丝疯狂,上前就准备把那碗掀翻在地,红螺迅速挡在她身前。
“昭云太后是想毁尸灭迹?”
太后死死盯着那只碗,嘴里不断重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云栖晚将那根银针收回袖中,好心地解释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显而易见,这对老夫妇与昭云陛下并无亲缘关系,只是长得有那么几分相似罢了。”
“所以,昭云陛下并非那对老夫妇口中的什么狗儿。”
又从她口中听到狗儿一词,昭云帝眉眼气得直跳,可说话的人是自家闺女,他能如何?
只得在心底暗暗发誓,这辈子,狗这东西都不能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他见一条杀一条,直到杀光而已。
与此同时,祈墨淮端起两只碗,逐一给诸位大臣看,走到信王身边时,还特意停住。
“信王爷可看清了?”
见两只碗里的血都未相融,云谏错愕,太后滴血的那碗他知道不会相融,可为何另一只碗亦是。
忽然想到云栖晚手中的银针,问题定是出在那,愤怒地指向云栖晚。
“是你,原来……”
在他开口的瞬间,云栖晚快步上前,拿出袖中的银针,迅速从云谏指尖取下一滴血。
祈墨淮眼疾手快将呈有两滴血那只碗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