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什么,难不成与他有关?”
看到画中秋千上坐的人时,云栖晚瞳孔猛震,握住画的手不断收紧。
见她变了脸色,祈墨淮诧异,不会真与他有关吧,也凑过去瞧了瞧。
画上的女子身穿鹅黄色襦裙,面容娇美,双眸熠熠生辉,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宛如旭日般明亮。
祈墨淮确定他没见过这女子,但不知为何有种熟悉之感。
“阿云,这……”
“嬷嬷,您过来看。”
若仔细听的话,云栖晚的声音有些颤抖。
李嬷嬷闻言上前看到画中时,眼中瞬间蓄积起一层薄雾,不断喃呢。
“老夫人,竟是老夫人。”
这画中的女子与年轻时谢老夫人相差无几。
“嬷嬷,可我记得外祖母眼角有一颗红色的泪痣,但这人没有。”
幼时她常赖在外祖母身旁,跟个黏皮糖似的,她曾问过外祖母,那泪痣是怎么来的。
这话正好被外祖听到,外祖父告诉她,他和外祖母前世有约定,那是他们今生相认的标志……
所以这画像上的人虽神似外祖母,但绝不是外祖母。
李嬷嬷又端详了画上的女子许久,方回过神来,抹了抹眼角的泪。
“小姐说得对,这不是老夫人。”
画上的女子一看便是未出阁的年纪,谢老夫人幼时受尽家中宠爱,自小便与谢太傅定亲,自由而明媚,但画中的人眼底却多了一丝迷惘,仿佛被什么禁锢一般。
云栖晚心底隐隐有些猜测。
“嬷嬷,外祖母可有同胞姐妹亦或是……”
“老奴明白小姐的意思,但老奴可以性命担保,老夫人是家中独女。”
她从小陪谢老夫人长大,亦是家生子,对谢老夫人再为了解不过。
“至于宫里的那位,她确实是老夫人的孩子,当年生产时,谢太傅亲自在产房里守着稳婆,看着她出生的。”
这么说来,外祖母仅有谢若木一个女儿,但她不信天底下有如此相似之人。
此刻的云栖晚心烦意乱,她总觉得有什么被她忽略了。
听到画中人神似谢老夫人时,祈墨淮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