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他方才为何会吐血。
见看清面前的人,苍鸣生恼怒不已。
“你们竟然敢冒充我皇兄诈我。”
说到这,他眼底满是疯狂。
“妄想通过我找出背后之人,呸,做梦,你们永远不会知道背后之人的,你们就等着昭云覆灭,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们……”
即便没有他,那个人也迟早会让昭云覆灭。
说完又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祈墨淮伸手在他脖颈处的脉搏探了探。
“只是晕过去了,是否要我把他弄醒,再喂一次药丸?”
云栖晚摇了摇头。
“不必了,那药制得匆忙,只成功了一颗。”
以方才苍鸣生神情来看,恐怕是回忆背后之人时便清醒过来,即便再喂一次药也无用。
走出天牢后,冷风袭来,祈墨淮将斗篷披到云栖晚身上。
“去看望黎妙舒还是回谢府?”
“回谢府吧。”
二师兄应该已经研制出解药,给她服下了,应该已无大碍。
……
次日,谢府书房。
谢知礼捋了捋胡须。
“这么说来,与苍鸣生合作之人的确不是太后。”
太后再蠢,也不至于将昭云江山拱手让予他人。
“可这段时间,太后从未踏出寿康宫半步,我不信真的是在潜心礼佛,替昭云百姓祈福。”
谢澜安觉得太后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见云栖晚捧着一杯早已冷掉的茶,一言不发,祈墨淮把她手中的茶换了过来。
“阿云,你在想什么?”
云栖晚回过神来。
“我在想,太后为何会如此忌惮我?”
苍鸣生虽与太后没有勾结,可太后也不容小觑。
自她出生起,太后便处处针对,可即便如此忌惮她,却不直接取她的性命。
那老妖婆可是宁可错杀,也不会轻易放过的性子。
为何偏偏对她如此,这局势越来越复杂了。
祈墨淮正想说什么,便听到管家谢阳匆忙来报。
“老爷,顾老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