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计划?”
云珩既身为昭云太子,肩负的是千千万万昭云百姓的性命,由不得他选择。
“墨淮同我说,昭云帝安排他和云珩查宝光寺和惠民寺一事,待那事了,表哥你再给云珩一个重击。”
谢澜安诧异地看着她。
“不给他一个循序渐进的机会?”
云栖晚摇头。
“既然下药就得猛一点,轻了没用。”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没时间让云珩慢慢成长。
他既享了那么多年安逸,如今这狂风暴雨他怎么都得受住。
云栖晚又看向谢澜安。
“太后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并无,听说她自宫宴后便未曾出过寿康宫,还在寿康宫建了一个小佛堂,日日为昭云百姓祈福。”
祈福?她看还是诅咒更适合那老妖婆。
宫宴那日昭云帝虽将命格之事揭了过去,但帝王生性多疑,想必今后对太后也会有所防备。
就在这时,谢知礼走了进来。
“听说你俩把太子和云玥都扔出了府?”
云栖晚上前扶他坐下。
“省得让他们在外祖父跟前碍眼。”
谢知礼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也别太胆大了,他毕竟是太子,以后是要坐上那个位置的。”
“正是因为他是未来的昭云之君,更得如此对他。”
谢知礼深深叹一口气。
他和谢澜安虽然也是云珩的亲人,但终究是臣子,牵涉朝堂。
此事由晚儿做的确最合适。
“可你就不怕他不但没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反而记恨于你?”
“那也总比让他记恨外祖父和表哥好。”
既然一定要有人当这个恶人,那便由她来做吧。
见谢知礼神色黯然,云栖晚宽慰道。
“外祖父不用觉得愧疚,晚儿也是局中人,做的这一切既为昭云,亦为自身。”
谢知礼握着她的手未曾言语,正是如此,他才更加愧疚。
当初是想让谢府成为她的归宿,如今却是她在极力庇护谢府,庇护整个昭云。
“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