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殿中?众人面面相觑,这煞星到底是谁。
丽妃懒得猜,替众人问出了口。
“大师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那煞星是谁即可。”
她最烦有人故作高深这一套。
哪知明觉又开始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丽妃娘娘,做人切忌急躁。”
说完又朝昭云帝道。
“陛下,佛云殿之所以坍塌,定是那煞星在殿内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惹怒了上天。”
云栖晚看向明觉,丽妃和阮妃深居宫中,很少出席宴会,没想到他竟分辨得如此清楚。
看来此人没少出入后宫。
“哀家记得,太监来报前,国公府的陆晚晚在殿内弹奏了一曲,难道那煞星是她?”
陆准闻言脸一沉,竟想把这屎盆子扣在他闺女头上,正想暴走,就被自家闺女抢先。
“依照皇后娘娘这么说,玥公主方才也献舞了,那她是不是也是煞星?”
“毕竟臣女是相安无事地弹奏了一曲而已,玥公主可跳得满身是血,要说是神罚,罚的是她才对。”
云玥气得站起身。
“陆晚晚,放肆,你竟敢诬陷本公主。”
却见云栖晚朝她灿然一笑。
“公主可真能忍,座蹋都被鲜血染湿了,可见大师说的,上天对公主很是不满呢。”
“可公主为了掩盖是煞星的事实,不愿离去,臣女甚是佩服。”
云栖晚嘴上说着佩服,但话语中却满是嘲讽之意。
众人朝云玥的座蹋看去,果然如云栖晚所说,都被浸湿了,虽然看不清颜色,但想来是鲜血无疑。
毕竟玥公主未曾反驳此事。
“放肆,陆晚晚,你这是强词夺理。”太后怒道。
“太后娘娘都已经把煞星的名头安在臣女身上,臣女放肆一点又怎么了。”
云栖晚无视太后的怒意,继续道。
“况且,方才可是太后您逼臣女弹琴的,坍塌的又是您的佛云殿,以臣女来看,您是煞星才对。”
“若臣女真是那煞星,那蹋的就该是这紫宸殿,又岂会是那佛云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