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没想到云栖晚拒绝得如此干脆,怔愣了几秒。
“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臣女当然知道,皇后娘娘寿宴。”
丽妃被她这话呛得哑口无言,既然知道还拒绝,这是嫌命太长吗?
陆夫人见丽妃面色不虞,出言替云栖晚解释道。
“回禀丽妃娘娘,小女出自乡野,并不擅长琴棋书画,是以不是不愿,还望娘娘恕罪。”
原来是不会,丽妃心底鄙夷。
“那也无妨,本宫听说民间杂耍也挺有趣,陆小姐既不会琴棋书画,那就给皇后娘娘展示一下民间杂耍,博皇后娘娘一笑。”
陆夫人压下心底的不快,这是把她的女儿当街头卖艺的了,正想拒绝,便听到阮妃的声音响起。
“丽妃,想看民间杂耍,吩咐戏团子进宫便可,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让国公之女当众表演杂耍,你这是将国公府的颜面置于何地。”
云栖晚朝说话的阮妃行了一礼。
“多谢阮妃娘娘。”
丽妃见云栖晚竟敢直接附和阮妃的话,眼神冷了下来。
“陆小姐,你这话是说本宫在逼你?”
“丽妃娘娘多虑了,臣女并无指桑骂槐之意。”
“你……”
丽妃气得指着云栖晚,果然跟传言一般,桀骜不驯。
侧身委屈地看向皇后。
“娘娘,一个小小的国公之女,竟然如此不把您放在眼里,这简直是藐视天家,臣妾替您不值。”
替她不值?她看这人是想借刀杀人,借她之手惩治这陆晚晚。
当她蠢不成?
皇后并未接话,看向殿中的云栖晚,这人似乎从见她第一面开始,便无一丝敬怕之意。
不仅是对她,还有太后,甚至对整个昭云皇室都没有该有的敬重。
可陛下仿佛又对她隐隐有放纵之意,这是为何?
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又迅速被她否决。
不说陛下不是那般贪色之人,即便是,他也不会选这人。
陛下与陆国公是结拜兄弟,兄弟变老丈人,怕是陆国公第一个站出来和陛下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