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后的云栖晚三人走进营帐,见到祈墨淮时,齐齐行礼。
“见过祈世子~”
祈墨淮抬手微扶。
“无须多礼,不知三位如何称呼?”
“在下晚栖云。”云栖晚道。
“在下商一。”陆承影道。
“在下商二。”谷清音道。
云栖晚听到两人名字,嘴角一抽,这么随意。
陆承影在心里白了她一眼,他俩的名字倒过来念可没有小师妹的好听。
祈墨淮默默打量着三人,名字和面容估计都不是真实的。
三人隐隐以中间这位晚栖云为尊。
“不知三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云栖晚也在打量祈墨淮,三师兄曾对此人评价颇高,说过其谋略不亚于大师兄和她。
今日祈墨淮未着铠甲,一身便衣,他不似二师兄这般清风霁月的世外人,也不似四师兄这般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倒更像是远处一座巍峨的山,稳健而又坚不可摧。
眉宇间透露着一股不羁,看似矛盾却又和谐。
“今日冒昧打扰,是想和祈世子做个交易?”云栖晚开口。
“交易?云兄不防直说。”
云兄?云栖晚听到这个称呼,愣了几秒,从前下山时也用过这个化名,但大家都称呼晚兄。
倒从未有人称呼她为云兄。
“五万担粮草买临泉太子一条命,祈世子意下如何?”
祈墨淮眼神锐利地看向云栖晚,军中粮草不足之事并未外传。
“阁下仿佛对昭云军中之事了如指掌。”
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桌上敲击,东阳也作出防备姿态。
云栖晚仿佛没察觉两人的戒备一般,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眉头微皱,不如天辰山上的玉雪茶味道好。
“江氏江凌霄师承渡生门,排行第三,乃我三师兄。”
“有何证据?”东阳道。
陆承影白了东阳一眼,还指了指自己。
“我们不就是最大的证据,不然临泉太子那条贱命能值五万担粮草?”
东阳语塞,这话好像有道理,但是他总觉得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