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希:(`Д′)!!
她就调侃那么一句,就如此惩罚她,她不服。
转身向谢知礼告状。
“祖父,哥哥他也太过分了,不就是……”
“十五遍。”
谢音希告状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又加了五遍。
“再多说一句,便抄二十遍。”
谢澜安继续道。
谢音希在心里问候了自己哥哥千百遍后,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房,哼哧哼哧地开始抄女戒。
谢知礼眼观鼻,鼻观心地喝着手里的参汤,见谢音希恼怒离去后,才调侃道。
“你这么不分缘由地罚她,真不怕她与你生分?”
分明是担心临泉使臣作怪,把主意打到希儿身上,才把她拘在府中,却不愿同希儿说清楚。
哪知对面的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她不敢。”
谢知礼听他这理由,噎住,这孙子的性格也不知是像了谁?
他可没这么古板。
“祖父不如同孙儿说说那陆家小姐?”
谢知礼喝汤的动作一顿,随即又继续,好一会后才回复他。
“说什么?”
见自家祖父在装昏,谢澜安也不恼,静静看着他喝参汤。
那参汤都见底了,喝得再慢,也磨不了多久,他等得起。
谢知礼喝完参汤后,将汤碗递给谢澜安,疑惑道。
“身为昭云丞相,不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吗?你怎么还在这?”
谢澜安接过碗,放置在桌上,不疾不徐开口。
“再忙伺候祖父喝碗参汤的时间还是有的。”
谢知礼心里吐槽,这小兔崽子,这几年心思越发深沉,他都有点玩不过了。
“祖父既然喝完了,可否给孙儿解惑?”
见谢知礼仍未言语,谢澜安选择单刀直入。
“那陆小姐便是晚儿,对吗?”
哦吼,不兜圈子了?
但谢知礼面上仍是不显,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人家名陆晚晚,可不就是叫晚儿吗?”
“祖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