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瞳孔猛然一缩,看到这狗王子提剑,她还以为是这苟王子看她不顺眼,要给她松松脖子。
好在目标并不在她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自从王子挥出那一剑,周身轻松不少。
果然她和这狗王子气场不和。
"那个,王子殿下你捏的还顺手吗?
捏那么久,手肯定累了吧"
艾琳娜眼神疯狂示意,别捏我下巴了,再捏就要长胡子了。
心里这么想,但出口的话却尽显狗腿。
现在这位可是能决定她生死的爷,尤其手里还握有把滴血的剑,她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兀的对上那双倒映着他身影的眸子
她挂着不自然的笑,但眼神坦荡,并不惧他。
好像刚才被歹人绑票,哭的那么可怜的人,不是她似的。
是了,敢在生死攸关之际,把握时机为自己挣得逃脱时机并反手还击的人,又怎么会是表面表现的那么娇弱。
怕是之前都是演的,就是为了让歹人放松警惕。
他心头微颤,这样喜欢扮猪吃虎的性子,也像她
孟德霍特普觉得自己魔障了。
他强压下心底的躁郁。
身为王子,他身边从不缺乏心怀不轨、刻意接近之人人。
艾琳娜的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不排除她也是其中之一。
他觉得还是需要对艾琳娜再观察观察。
万一如果他是说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心心念念的她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不可自控,如同成瘾般不可自拔。
不可以把对方吓跑了
孟德霍特普收敛了眼中所有情绪,缓缓松开了手。
手指下意识轻轻摩挲,仿佛还在贪恋指尖残留着她的温度,虽有几分不舍,但好在来日方长。
艾琳娜成功脱离桎梏,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退到一个她认为相对安全的位置。
孟德霍特普挑了挑眉,语调清冷,仿若裹挟着一层寒霜:"你好像很怕我。"
艾琳娜打了个激灵,"哪能啊"。
她做足了戏,像极了芳心暗许,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堆满了青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