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心也很慌,但慌乱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她必须要镇定!
卡芬看见艾琳娜就像看见了主心骨,
她真的吓坏了,脑子里一团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小姐。
她抽噎着开始哭诉:"小小姐,今天夫人说身体不舒服,想要再睡会儿,我以为夫人还是晕船,可直到刚才我去给夫人送晚饭,敲了好久的门,一直不见夫人应声,我担心夫人安全,强行打开了门,没想到就看见夫人脸色泛红,嘴里念叨着冷,我上手摸了摸,夫人脸上烫的厉害"
艾琳娜皱眉,回想了一下下午甘莱茵回房的时间,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了。
在这个没有特效药,也没有完善的医疗手段的时代,对于一些身体孱弱的人,三小时足以把人烧成傻子,甚至是要命的。
艾琳娜简单套了一件外衫向门外走:"卡芬,麻烦你去叫一趟甘纳许护卫长,问问他船上有没有懂医术的带过来。"
"是。"
得了吩咐,卡芬不敢有丝毫懈怠,当即转身向船舱外狂奔。
艾琳娜叹了口气,眼疾手快的抓住卡芬的手臂,"等等,先别急,海上起风了,外面凉,你穿件外衫再去。
母亲如今身体抱恙,若你也跟着一起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别让我再多一份担忧。"
"是,小姐。"
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松西一直在隔壁待命。
此时也打开房门出来,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
艾琳娜知道使唤不动松西才让卡芬去请甘纳许的。
虽然说是保护但怎么看都是保护过度。
这没有一件事是让她顺心的。
甘莱茵房间内亮着烛火,光源不算亮,艾琳娜就着昏黄的光,快步在床沿坐下,伸出手轻轻搭在甘莱茵的手腕处,为她把脉。
她的手指刚一触碰到脉搏,便被那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暗自估量着,这热度恐怕将近四十度了。
如此下去可不行,若不及时采取措施为她降温,这般高烧持续一整晚,说不到会托出后遗症来。
艾琳娜咬了咬唇,看着蜷缩成团的甘莱茵轻唤了几声。
没有回应,只能听到她牙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