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的战斗力。
一旦大越关闭互市,草原又全是羊羔,找不出几匹战马,除了投降只能静等着被灭。
楚渊收到的信更厚些,因为里面附赠了羊毛用途:织成毛衣、毛裤、毛袜子、围巾、手套、帽子、羊绒衫、羊毛被、地毯等等。
至于如何清洗、上色,编织,细节让他们自己琢磨。
顾七七相信古人的智慧。
毛皮都硝制那么干净,何况洗个羊毛,去个味道,只是多加个消毒的过程,不难;
上色更简单,现在衣服颜色种类已经十分丰富了;
纺线顾七七帮不上忙,蚕丝那么细都行,绣娘只她比她更专业。
编织,顾七七只提了毛衣针、勾针的样子和基础编织方法,实在帮不上太多,手残党的悲哀。
不过,绣娘把绣花针都玩出了花,何况毛衣针,就连村口老大爷编的筐子、土篮子都比顾七七的织毛衣水平高,完全不担心。
信中同时附赠了马蹄铁的作用和制作方法。
东消逝水,荏苒的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渐渐地消逝了。
又是一年火辣辣的夏天。
顾七七烦躁的捧着一本图画书,懒懒倚在罗汉床上的一个大靠枕上,嘴里小声的嘟囔:“这也问为什么?那也问为什么?哪那么多为什么?哼!你自己看吧!”。
说着就不耐烦的把手里的画本,甩到了一个三岁小男孩的腿边,然后自顾自的打起了团扇,缓缓的望向了窗外的枣树。
小男孩也不恼,还轻叹了口气,小大人似的捡起书翻了起来。
顾七七现在还能回想起三年前生陆磊时的惊险,疼的恨不得去死,再怎么小心着,还是难产了。
所有人都吓坏了,陆武疯了一般大喊:“都是我的错,再也不生了。”
楚渊一路拽着太医也赶来了,额角全是汗,从未有过的狼狈。
陆武像是见到了救命的稻草,抱着太医就哭求:“求求你,一定要救活她,保大不保小。”
太医暗翻白眼,暗道:“我才刚来,啥时候问过你保大保小了?”
知道病人危险并不多言,匆匆进入产房。
老太医硬是凭着几根银针把顾七七从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