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思路串联,所有的种种清晰起来。
手因为失神抖了下,差点把木勺盛放滚烫的热粥溅出到自己手背上。
不好!
汪达反应迅猛,眼疾手快地用双手将其接住。
“嘶。”
汪达的手心因为高温吃痛,呜咽一声。
原本还在思考组织深意的众人,听到动静纷纷扭头注意这边的情况。
李时雨比汪达更为慌乱,将锅随意放到一边。
赶紧拿出手帕将汪达手心擦干净,还将牵起汪达的手放到自己面前吹几口冷气。
汪达手心好几处已经泛红,粗糙的手掌上本就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伤口,现在更是为其增添了新的伤疤。
杨天宇注意到李时雨的眼神不似以往的沉着。
仿佛对他来说天塌下来了一样。
“没事的,时雨。我挺结实的。”
汪达笑着将手抽出,冲着李时雨晃晃,向他展示自己的手:“你看,真的没事。”
对汪达来说只是增加了几处小红点而已。
李时雨一言不发。
站起来走到门帘处,在外收集了一把细雪,回来固执地塞到汪达被烫伤的手心里。
一旁的伽普瑞卡想说自己能治疗这轻微烫伤,不过两位当事人都没想起他的存在,而且李时雨的状态似乎很不正常,没有擅自说话。
等他们想起自己再说吧。
伽普瑞卡还是很能读懂空气的。
没有人出声。
李时雨手里想找什么事做,双手无措地晃动,偶然晃到旁边的早饭,他终于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做的事情,低着头重新拿起木勺分粥。
啊,怎么会这样。
汪达求助的眼神望向季阿娜,季阿娜拍拍汪达肩膀让他不要担心。
“真的没事吗,汪达。”季阿娜帮李时雨问。
“没事,真没事。我握剑受的伤比这个严重。”
汪达实话实说,有时候握剑的小伤口撕裂开,都没见李时雨这么紧张过。
李时雨终于传出动静,叹息一声,声音小小的:“抱歉,汪达。我刚才没拿稳。”
“我真没事的,时雨。要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