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就离世,毕竟没有人哪怕是巨人能在没有补给资源贫乏的无人之境里生活二十年之久。
如果这里的环境适宜人们生存,那早就人满为患。
其他人梦里最后的那个人并没有离世,比如瑞文西斯的导师普普,季阿娜的母亲,她们都还好好地活在世上。
杨天宇在认真思索李时雨的总结。
这次李时雨并没有使用一些难以理解逻辑和他不懂的词汇,浅显易懂的道理使汪达听明白了。
他们三人梦最后出现的那个人已经离世,其他人梦中的那个人并没有,所以他们三人才和其他人不一样能听见声音。
对吧!?
汪达略感震惊地看向李时雨。
怎么想到的!
不愧是李时雨,竟然能想到这层关系。
其他人没有汪达那么大的反应,却仍赞同李时雨的总结。
伽普瑞卡还有自己的疑问:“那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人才会听见那个人呼唤他们的名字,我们却没有。”
李时雨当然有想到这层,他给出自己解释:“我想有一点或许很清楚。人们往往会非常怀念去世的亲朋好友,当然也不排除那些特别豁达开朗的人,否则遗留在世上的人们想到那些离世之人时心里总会感到哀痛和懊丧。”
麋鹿很赞同:“是的。确实是这样”
每每想起自己的母亲,麋鹿的心里总有种解不开的悲戚。
“而遗迹带给我们的梦魇从一开始带给我们的感受就是失落、难受。他们驱赶我们离开的方式就是使人们回忆起以前最难以接受的经历,迫使人们直视心中的恐惧。而当梦魇对我们没有用,我们甚至距离遗迹越来越近,遗迹对我们的影响开始增强,就开始介入现实生活。”
季阿娜下一刻就明白李时雨想要表达的意思。
她说道:“所以,它从梦境最为沉痛的人入手,尤其是梦境最后见到的那个人是朝思暮想的已经再也见不到本人的人。这种人的心理防线可能比我们更加脆弱,因而更好下手,更容易驱赶。”
这么一说,除了反应慢一拍的麋鹿和汪达还在消化李时雨说的话,所有人都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杨天宇抱胸不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