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推’,说‘推’时再使力。”李时雨将双手抵在石头上。
“没问题,时雨。”
“一,二,推。”
石头很重,第一次没怎么推动。
“一,二,推。”
第二次,汪达卖力,额上青筋冒起,石头似乎挪动了一点点。
“一,二,推。”
第三次,已经被挪动石头推得更为轻松,这下彻底感受到石头真的动起来了。
“好了,汪达。足够了。”
李时雨松手,蹲下观察刚才被推开的缝隙。
汪达松松肩膀,蹲下问道:“怎么样,时雨。”
“我再看看。”
李时雨掏出镐子,在石头下方挖了挖,只有泥土和碎石,没有一点入口的样子。
没有呢。
“这就是个普通的石头,汪达。”李时雨站起身,将稿子尖端的泥土在石头上碰撞几下抖落下来,重新插回腰间,“下面只有土,什么都没有。”
汪达失落:“好吧。”
他还以为下面或许真的有遗迹入口呢。
果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两人继续往山坡上走去。
这附近除了这个石头,周围没有更多可疑的地方,李时雨没有刻意走远与汪达保持距离。
没有必要。
“时雨,你说这遗迹入口会在哪里呢。”
汪达在推完石头后忘了面罩重新拉上来,寒风吹的汪达面部就像被刀割,再加上他内里穿着一层冰凉的链甲,做好保暖措施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将面罩拉上去。
“谁知道呢。”李时雨说。
反正路途无聊,李时雨也不像之前分开寻找,汪达忘记说话有可能失温,干脆没话找话:“之前我给你讲的海拉尔神话故事就是我的父母在一处遗迹里找到的,我妈妈给我说那个遗迹入口是在一个森林中的水缸里。神奇吧。”
“蛮神奇的。”
汪达笑道:“我的全名都来自一个水缸,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水缸里的孩子。”李时雨总结。
“嘿,时雨。你说,你猜猜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不想给我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