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他不在乎别人会对他的过往怎么评价,他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谈及此事,就像侦探在论证他的推理时就会例举的某项客观证据,他说这件事的行为本身也是如此。
如同他无意做一些事说一些话会鼓励到一些人,关于这点他根本在乎。
他做的从来都是顺应本心而为的事情。
麋鹿挠着下巴的绒毛说道:“我也是一样。梦见我奔向家的过程,我想见到母亲最后一面,而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就醒了。这些天总是反复做同一个梦。”
见汪达和麋鹿都是这样,瑞文西斯惊诧:“我还以为就我一人这样!”
最后问了一圈队伍里的人,包括伽普瑞卡,大家似乎在这段日子都这样。
“杨天宇,二十四,你们呢?”瑞文西斯看向对面摘下面具吃饭的杨天宇和他身边的二十四。
他们实力那么强,也会做这种痛苦的梦吗?
杨天宇蹙眉看着碗里的汤,似乎汤里有虫子般。
“我的情况和你们一样。”杨天宇说。
见杨天宇说话,二十四点头:“我也是。”
“诶,真奇怪!”
瑞文西斯很快把自己份额的所有食物吃掉,站起来踱步,绕着众人转圈分析原因。
“大家都会做同一个梦,这个梦是此前经历过的一些令人难忘的回忆,都是不好的一面,而当最后有什么真相即将呼之欲出时,这个梦就结束了。”瑞文西斯手上不停比划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空中画着魔法阵,“无论从哪种角度切入,这些都很奇怪。”
大家吃得慢,耐心听着瑞文西斯开始总结。
“首先。同一个梦,这或许能理解,可能是有些人在一段时间反复做同一段梦,但是所有人连续十几天都做同一个梦是不是就有些刻意了。”
“再者,这些无一例外都是留有痛苦回忆的梦。除非是有特殊癖好,没有人会特意回忆不好的过往,除非是被问话的神明。否则这种行为和一条狗反复去吃自己的狗屎有什么区别。”
“嘿!”安德烈始终留着心眼注意着他们的对话,他为大头菜发声,“大头菜是好狗狗,它不会这么做!”
不明情况的大头菜还在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