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你们出手。”
说实话,如果能让安德烈来守夜,或许大家都不会那么劳累,能得到充分的休息获得精力应对第二天的长途跋涉。
汪达埋头,他开始思考这种方案的可行性。
恰好刚才麋鹿一直在不远处,他走到三人身边。呆滞的鹿头看着安德烈,又看向汪达。
这里还有一位骑士。
汪达询问麋鹿的意见:“麋鹿,你听到安德烈说的吧。你怎么想呢?”
麋鹿和安德烈交手过,且他们某种意义上都曾是王国第一骑士。
麋鹿撑头说道:“当一名骑士用自己的宣言或名义起誓,就一定不会出尔反尔,除非他违背自己许下的诺言,也就是背弃他所效忠的宣言或主人。这对一名骑士来说就是死刑。”
他转头,看着安德烈:“你现在所效忠的,究竟是旧日的阿尔德王国,还是现在的‘魔王’海因里希。”
麋鹿话中有话:你究竟会因为自己的骑士信条而真的做到自己的诺言,还是会因为要完成海因里希的任务在中途出尔反尔将所有人扼杀在斯托姆瑞奇。
那么,安德烈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我所效忠的从来都是我的姓氏‘阿尔德’之名,我绝不会背离我旧日的王国。”
孩童样貌的安德烈如此说道。
以姓氏作为赌注,安德烈在一开始就说过,他所效忠就是早已灭亡的阿尔德王国。
得到回答,汪达和杨天宇对视一眼。
“你怎么想,胡人。”杨天宇问。
“我想,或许我们可以暂且信他,就像你刚才也暂且相信他们一样,当他们有其他想法我们也能靠戈拉克察觉。但是,”
汪达话锋一转,他埋头看向安德烈,对上他金色的眼睛。
安德烈的金色比伽普瑞卡稍许黯淡一些,那是时光在他身上留下的为数不多的痕迹:“我想,今晚先暂时观察一番。哪怕戈拉克给我们承诺他会观察你们的动向,但安德烈你不一样,你不是神明,我们不能完全相信你所说的话。”
面对可能威胁性命的家伙,不能完全给出信任。
安德烈摊手:“我倒是无所谓。”
杨天宇肯定汪达的建议